【究惑/猫奴】第三十二章 冠冕成王
一个孩子做了个梦，梦到以后兽人成了辛比亚王国的一部分，可以和他们一起读书，一起玩耍，人们特地在屋子上安了兽人可以落脚的点，兽人在屋顶上跳跃过去踩掉别人家的砖瓦被责备，人类在街上跟兽人大吵起来你这个马质量到底优不优，就由此个梦境，衍生到了无数人的梦里，夜晚莫尔城的上空，正在逐渐汇聚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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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们对游惑的兽人队伍越来越理解，他们畏惧的物种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与野蛮，便有各边渐渐出来活动，秦究和游惑非常支持，资助物质，实在缺少叫兽人们去外面捞，不愿意出来的就把食物送到家里面去，一切在往利于恢复秩序的方向发展。
不允许出城，兽人们日夜守岗，确认了国王根本没出去，但是也从来没有嗅到过国王的味道。
果然国王还是只老狐狸，晨光熹微，秦究听到兽人昨晚的汇报，点了点头。
眼角瞥到侧后方来了人，秦究嘴角勾了下，他睡眼惺忪的猫先生向他走来，浅棕色的眸子还有点迷糊，套着件高档白色绢丝高领礼服，金丝勾勒白色纹路，就像流长之源拖起时间分支淌化成的水纹，正式又庄重。
“睡好了？”秦究语气平缓，温柔而平常。
“……”游惑揉了揉脖颈，兽瞳扫了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睡得好不好你不知道？
然而罪魁·秦究·祸首并没有就此停住嘴，还意味兴然地打量他这身衣服，眼里的笑意肆虐，唇启而出:“怎么穿了这么一件？”
套在对方身上袖子长了一小截。
“就这么一件比较干净的，皇宫里那些衣服找了一堆，顺眼。”
理由清晰明了。
秦究低笑，走近游惑，附在对方耳边低语，大清早跟雾一样朦胧勾人:“我们猫先生，果然还是那么有品味。”
游惑:“……”
说得好像我品味很差似的。
秦究拉开上半身，近看着游惑一脸“你怎么那么自恋”的无语表情，非但没收笑，还主动调侃他:“累了吧，昨晚那么晚才睡，吃点东西补补，我吩咐922把昨晚的肉粥熬了一下，劳烦亲爱的将就将就。”
前方皇宫墙壁上笼的一层光更加晃亮，太阳升高，足够照到皇宫的墙里来了，这在初冬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假装听不懂话里带话，游惑问秦究:“你吃了吗？”
“还没，今天我去外城那边巡逻，那边的人最近在出来活动。”秦究扭头看向走出皇宫的兽人们，侧脸在平淡的光下与皇宫景象完美映衬，轮廓分明，就像是贵人随便出去游玩。
“跟我喝点粥再去，有事情叫鸟兽紧急通知。”游惑吩咐到。
“嗯，好。”秦究答道，也不急，就是心里挺高兴人们心里想开了点。
在跟游惑一起快速享受早点，被游惑盯着喝下巫者嘱咐的药，顺带问922和154食物资源变动，查看了一遍后，再在皇宫口分开。
秦究骑着匹马，这是那些接受过来的人主动献的，理由是根本没食物了，本来也打算卖掉，如果秦究不要，那可能也活不下去多久。
这匹马性格乖巧，样子跟他当初上战场杀敌的那匹很像，只可惜那匹马凯旋归来后死了，生前的样子被画进了一个画像里。
秦究跟三三两两逐渐活动的人们打招呼，身后跟着一些兽人，有些从屋顶跟随。
走到西边的外城，巷子逐渐偏僻起来，人流量依旧，虽然看到有爪子有绒毛的兽人还会身体紧绷，但还会跟秦究打招呼。
巷子口一辆拖米的马车与另一辆推车相撞在十字口，东西掉落，人声起伏。
某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周边学了人类知识的兽人主动拥上前，秦究骑着马，不太方便，大概是人多混乱，秦究又有点恍惚了。
这一片地方在阳光洒落处，然而秦究却突然侧了侧头，看向了背后某处被阴影遮住的角落，一个衣角闪过。
秦究突然就觉得不对，他相信那种不是好事的直觉，双腿向内夹了夹马，然后马儿很快知晓意思，向那个隐秘的角落去，纷纷乱乱，没有人注意到秦究向人群反方向离开。
走近阴影，这是一个曲折的巷子，比别处更加阴凉点，秦究跳下马，抽出他的配剑，轻轻落地，不发出任何声音，马蹄动了几下，听话地停在原地。
秦究循着感觉走了一段路，没发现任何一个人，阴湿的石壁角落里晒不到阳光，散散落落长了青苔，空气里弥漫着种还不是令人特别敏感的味道。
突然有了人声，秦究跟着声音过去，隐匿在墙角边，只探出一眼，便有东西飞过来，秦究快速闪开，那个东西便打在他身后的墙上，青苔被腐蚀成黑，像溢出的水一样从墙上滑下来，拉长长的线最终汇成一团冒着难闻气味的液体。
“是你吧，哈哈…咳，秦究伯爵……”这个声音真的挺熟悉的，即时他沙哑和有点虚弱，带着满满的愤怒。
“是我，我过去的国王。”秦究直接闪身出来，他攥着那柄剑，像一头狮子静静地凝视敌人，缓慢向必死的猎物走来。
这时的国王与近一个月前的样子大不相符，胡子邋遢，脸上还有脏脏的泥渍，那双时常傲慢犀利的眼睛浑浊不堪，没有神气，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沾灰的袍，头发应该也好久没洗了，看起来油成一块一块的。
“你现在好风光啊，不是吗……？”国王咬牙从嘴里蹦出那么一句，然后又突然掏出什么，秦究黑眸扫了一眼，那东西诡异地在暗色的光下发出紫色淡光，秦究恍惚间觉得有点眼熟，瞬间那样东西就紫光涌动，看起来不妙。
果然，下一秒，很多那种虚幻的光就射出来了，国王咳了血，但是嘴角很疯狂的笑。秦究弯腰一闪，抬身踩在没有青苔的墙上，曲腿反弹旋转又踩地上，更近国王一步，然后又闪身躲开其他的光，脚步一次次迈向国王，动作迅速。
秦究有试过用剑挡，但刚碰到就开始融化了，他迅速反应抽剑才没腐蚀多少，于是他只好将剑牢牢贴在腿上，在光快碰前更快躲闪。
所有的紫色穿梭空中，包围着一个人，从上空俯视就像个牢笼。
国王还有兴致拍掌，“啪啪”掌声好像真的一样:“呵，不愧是……咳咳，我一直欣赏的秦伯爵啊。”
秦究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飘扬，但是还远远不够达到疯乱，像遇到了点小麻烦，狮子遇到陷阱仍有把握地前行，这让国王怀着那东西都惊叹了一下，趁着秦究俯身躲一击时，又放出一样东西，直直扔出去，绿色的针箭模样，就要碰到秦究了，秦究抬眼下意识用剑挡，那绿色的针碰到剑身，竟化成了更浓绿的一团将秦究捆住了。
秦究眼眸缩了一下，紫色的光全部停住定格。
“挣不开，是吧？我的伯爵……”国王吐息明显更加困难了，喉咙发出来的像吞了石头，但就像临死前的野兽一样疯狂地笑着，秦究被拉得越来越近，“毕竟，这可是你父母的东西啊，怎么会挣脱呢？”
秦究停下了挣扎，静静地凝视国王，像恶魔来自深渊的怒火，眼神深黑。
“很生气吧？我发现…好像只有这样，你才能失态，表现点其他的，不然你总是绅士风度的样子。”国王非常得意，即使他中途声音已经变形像针一样尖锐难听，眼神癫狂。
秦究没有说话，他眼神好像透过国王在看一件已死的物品，国王以为他在恍惚地怀念父母，得意地笑着:“没想到竟能让你那么失态呢，哈哈哈…”
“早就打听到了秦究伯爵父母早死，才两岁，真是非常可怜，每年都去某个雪坡找呢。”
“多孝顺，多忠诚啊，乖乖做骑士不好吗？名誉地位你都有了，策反我干什么呢？”
国王转了个脸，很难看:“连我都没看出来，要不是那群该死的巫师，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那两位巫师的孩子，你竟然还没死，这都我十几岁时安排的事了。”
“真麻烦死了，你们这些恶畜，跟我那个背叛自己妻子女儿的父亲一样，跟我那个妹妹一样，都好恶心，一个个都阻挡我成为国王。”
“凭……什么呢？！我已经是国王了。”
秦究一直在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国王又癫狂地发起疯来，“行啊，就算你这个小杂种还活着，你也带着你的猫奴领着兽人来抢夺王位，我也还是能赢。”
“可是呢？”国王眼神恐怖，“你太聪明了，查得严丝不露，那群巫师竟然丢下我跑了，哈哈哈……”
国王掀开袍子，露出脖颈上一大条疤:“所以啊，我杀了其中一位，夺下来他的巫术品，掏出了你父母专门的巫术。”
国王夺过秦究的剑，指着秦究的脸: “你高兴了吧？该死的叛徒，听了这么一切，开心吗？死前还能知道缘由。”
国王的剑移向心口，此下去:“我可是从来没比过你呢。”
秦究闷哼一声，剑身刺入皮肉，眉头皱着，头低下看不清表情，国王觉得肯定很难受。
“到地狱见你的父母去吧。”
此时，某只一直躲在上方的西波纹亚猫忍不住了，直直冲下来，尾巴一甩，身线清洌，他一爪国王的脖子，白皙带爪的手随着国王的“啊”声大叫按着脖子倒地，抓住了刺进秦究心口的那柄剑，拔了出来，塞给秦究手里。
剑上带着的血印新鲜，游惑浅棕色的兽瞳在暗光下发出一点荧光绿，黑色的瞳孔收缩，扫了眼秦究的剑，进得不深，就一点点，他下来得刚好，游惑胸口起伏，眼里是满满的怒气，脸色非常非常冷。
游惑转身，摁着还想要逃的国王，将他弄倒外地，膝盖压住背面，狠狠给了他一爪插入大腿，游惑声音极冷含冰渣:“解法呢？”
随着国王的惨叫膝盖用力，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逼问:“告诉我，解法呢？”
“哈…啊！”国王还想笑，被游惑爪了一脸血。
“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把你的尸体挂到大街上炫耀，一爪一爪的分尸，直到你死去，一快一块地让兽人分食。”
国王痛得叫不出了，瞳孔变成线细，游惑还在接着威胁，爪上力气更大:“你不是很‘喜欢’国王那个位置吗？那就在你所有的子民面前，被画师画下来，一片一片，每年的辛比亚纪念日都摆出来，从外城一直摆到皇宫。”
秦究是侧身撑在墙上了的，身上还捆着绿色的光团，他胸口渗血，平静地看着游惑怒意全开地威胁国王。
游惑没有耐心了，这是最后一句:“解开，不管你弄的是什么鬼东西，最后一次。”
“我解，解！”国王脸上惊恐无比，手指抽搐，发不出话来只能用嘴型。
游惑这才放开他，他也站不起来了，就在地上慌乱地看了眼秦究，手指动了几下，秦究被解开了，游惑上前扶着，把国王落地上。
游惑看着秦究情绪不乐观的脸，爪子拧着秦究的胳膊，都起青筋了:“你他妈疯什么……”
原来他们早商量了这些事，国王忍不住的，他的子民逐渐理解兽人，有恢复生机的样子，这个时候趁人还不是特别多，他一定会出来，所以他们最近加强了守卫。
要不是那匹马感觉到危险，嘶鸣直直跑出去，引得处理马车的兽人们追着，追都追不上然后绕了好大圈找到游惑，马前身跳起，嘶鸣划破天空，游惑才不知道秦究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别生气……我是巫师……”秦究回他，他的猫先生真的很担心很担心。
“你是个屁的巫师，你懂怎么用巫术吗，就那点了解……”游惑眼神犀利，紧紧地锁住秦究的眼，“要不是我来了，你就死了！”
“我错了。”秦究还有话想说，但在游惑的逼视下收了回去，乖乖认错，左边被游惑扶着提着剑，右手按着心口，还在掉血，衣服染成一条血痕，滴答在地。
“回去再收拾你。”游惑丢下一句。
“嗯。”秦究点头，游惑说他疯，可是游惑本身也早到了，不过还是顾及他想跟国王单独处理的样子，所以没那么早下来跟他一起收拾国王，要不然看到国王，他也早抓住了。
秦究和游惑现在转头看国王，国王背面朝上倒在地上，盯着他们，脸上的血掉进眼里，要是小孩看到，早就被说成恐怖的流传故事了。
国王再也说不出话了，他嘴唇动了动，眼神就算被血盖住，也还是看得出什么意思:凭什么？为什么？
秦究皮笑肉不笑，这种时候，他这个时候带着绅士了，向国王点了点头:“你还没明白吗？这就是我的宿命。比起您，我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
所以，再见了，秦究换带了血右手举起剑，在国王死不瞑目的眼神里对着他被游惑抓了一爪的脖子砍了下去，低沉嗓音吐出承诺:“会好好安葬国王殿下您的。”
下一刹那，国王脖子断开，他身体还抽搐着，大量的血冲出来，染红了这一片，过了一会儿，全身都不动了。
游惑近距离看着，内心毫无波澜，眉毛锁了锁，皱了皱鼻子。
沉默很久，游惑开了口:“该走了。”
然后秦究反应过来，回他:“好。”
游惑扶住他，他们转身离开，秦究还盯着游惑生气的脸:“那么大的血味，亲爱的饿了吗？”
“滚。”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么恶心，谁吃得下去。
秦究笑了，渐渐走出去，外面于闻和狄黎等兽人拥来，这一处的巷子口，阳光终于照了进来，就像他偶尔平静闲适时在自己府上看的美景，阳光正好，微风不刺，驱散了初冬的寒冷。
出去后，秦究被游惑盯着治疗，游惑叫来巫者按着秦究检查，就这么过去了，国王的尸体被兽人秘密收起来，游惑嘱咐必须好好收起来，谁偷吃就得罚，于是这项工作还是被交给了人类干，因为这样的血基本没有忍不住的。
好多天后，莫尔城，巨大的广场上，空出一个台子，上面有的是衣着正式的各类人，唯独不见重要人士，台下是满满的人头，有些人从周围房子的窗口透出去，密密麻麻讨论什么。
国王已经死了，外城内城也传遍了，秦究游惑证实了这件事，于是那些忠于国王的也贱贱地来服从秦究，游惑带着兽人静静地看着这些之前还大誓要杀遍他们把兽人赶出辛比亚的人来归服。
今天早上还起雾，有点凉，预估还是个晴天，日子不错，大家一起选的。
还是黑天的半夜就有人来等着了，守夜的兽人都有点吃不住那么乱秩序。
“这是可是称王仪式呢！”
“对啊，可是秦究国王怎么还不来呢？”
“这快到时间了吧？教堂还没响钟呢。”
台上不见人影，不久后，人群分开一条路，直通台面，秦究郑重着装，身后跟着穿着棕色礼服，打着白色领带，牛皮带固着收腰的游惑。
“国王来了！！！”
不知道是谁激动地尖叫了一声“Oh my god！”
然后场上齐齐尖叫“啊！！！”
场上人尖叫，要不是不允许冒犯，秦究真有种当初骑着马穿着铠甲巡逻被各类女孩子们围着丢礼物的感觉。
这真是最奇怪的加冕仪式了。
他们的国王穿着的不是华贵的服装，没有像所有壁画里一样庄重，他套着的是自己的骑士铠甲，只露出脸，看起来就跟以前正装巡逻没区别。
铠甲带着水汽，擦得发光，将秦究的身形完美地呈现，光看这个装扮，而他旁边的游惑，才像是地位更高的主人，秦究骑士在前保护他为他开出一条路，已经有画师在好好画了。
国王走上台子，台子上早已经站好要见证加冕的人，铺着一本书在高高的桌上，与以往的加冕不同，没有那么多人。
秦究和游惑走上来，游惑伴在身边，秦究单膝贴地蹲下，俯身在一个人前，那个人双手从一旁端着红色缎子的垫上庄重捧上那把剑，那是一把金色的剑，镶嵌了几颗宝石，上好的铁上还刻了一段英文:“To the Respected King”，整体高雅御至，比起皇冠这种造价不菲的造价很少了，但也非常贵重，是秦究的骑士长吩咐打造的，要不然他们还要更简朴的东西来“加冕”。
骑士长来了现场，混在人堆里，秦究一眼扫过就看出来了，但是只是轻微勾了勾嘴角。
皇宫贵族与平民一起在人堆里观望。
“秦究，你愿为我们辛比亚付出一生，倾尽全力，为辛比亚繁荣昌盛而执政，为子民而战吗？”主教问，他两手平举端着剑，庄严严肃地跟祷告一样询问秦究，问向秦究内心深处。
秦究回答，胸口笔直:“我愿意。”
主教俯身，将剑放到秦究手里，秦究抬起手，稳稳接住宝剑，在主教的宣读圣经下虔诚地聆听。
接着秦究被扶起，端着剑，面对群群人头，宣读几页辛比亚正规法律和宣言，他身体笔直，眉眼英俊，太阳终于与云面一起在半空，光线移动，天色明朗起来，人们在台下仰视他，唯有他在发光。
秦究宣读完，眼神向着太阳，对所有人民，在天地间和神对视，说:“我愿意永久维护我的国家与人民，直至死亡。”
台下人们欢呼雀跃。
然后主教带领其他人一起宣告:“恭喜秦究国王上任，成为辛比亚与克茂密森林的第一任国王。”
秦究现在可以自由移动了，他转头看了旁边一直站着的游惑，游惑全程不语，陪着他，好像一直这样。
秦究一只手拿着剑，指着浅棕色瞳子里书写了疑惑的游惑，游惑身上是一件辛比亚普通的骑士训练时会穿的衣服，他稍微修整，更合游惑品味。
秦究盯着他，下令:“游惑，蹲下。”
游惑听令，这时的秦究身上铺满了领导者的气息，非常有侵略性和攻击力，他呼吸一滞，乖乖像秦究刚刚那样蹲下，像骑士一样效忠秦究。
秦究站在他身前，用那柄剑轻轻拍了拍游惑的后脖颈，嘴唇宣告意旨:“我宣告，你是我的骑士。”
然后下令:“起来吧。”
游惑起身，眼眶用浅棕色宝石来装饰秦究国王，满满是他。
秦究很愉悦，这种权利和强大共同由他掌控的感觉，还有一股责任，真的非常好。
秦究说:“我的王，你来试试，这把剑好不好用？”
台下有人深呼吸出声。
游惑满脸疑惑，但还是接下来，正正地舞了几下，剑法伶俐快速，非常漂亮，身形清瘦，肌肉线条流利变幻。
“非常好用。”游惑回他，放下剑，正要转手将剑把向秦究的方向伸还给他。
“嗯。”秦究回答了。
然后突然秦究在他动作前捏起了剑的尾端，与游惑一起抬剑，转头正面所有人民，面对辛比亚的大地，整座城市安静下来，兽人们耳朵直立，在地面上与人类一起屏息凝神。
刚刚被加冕的国王用他这辈子最严肃庄正的样子，宣告一件注定永久刻入历史的事:我宣布，我将与克茂密森林的领导者，兼我的王后游惑，一起统治辛比亚，为辛比亚繁荣昌盛而临死不不惧。”
“我们将共同更改辛比亚与克茂密的法律，为人类和兽人共存，做一个先例。”
这一刻永久定格，在外场的每个人和兽人心里，做了永久的标榜，他们将永久记住这一幕，会努力遵守国王的法律，这是他们的【新声体】。
当微凉的纱雾一点点散开，直至在空中肉眼不见。
曦日倾斜，金色毫不吝啬地为他们的国王加冕，骑士的盔甲在光下闪得人心深刻，人类的王与兽人的王一起持着一柄宝剑，那是宣告人类与兽人和谐之时。
那仍然是辛比亚王国史册上最震撼、难以忘却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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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每位高考生能够打破黑暗，使出自己的宝剑，最终冠冕成王，获得自己想要的未来，未来，一直前行！
对不起拖了那么久才更完，【究惑/猫奴】的剧情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木苏里，感谢学校让我放假，感谢每一位支持我的小朋友和老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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